頹,懶,緣分到了自然更新

雷嘉 《補魔》

凹凸
雷嘉
Fate paro
Master 雷獅x Berserker嘉德羅斯
年齡操作:嘉德羅斯14歲,外表與原著差不多
補魔情節有
有參考f/z saber和lancer對打的那集
糖(刪)
可以接受go↓

「我倒是沒想過Berserker還有能保存自己意識的。」雷獅擼著串,斜著眼打量剛被他召喚出來不久的金髮少年,年幼的王抱緊作為武器的棍子,一臉不屑地回望著按照理論來說應是他Master的黑髮男人,要承認這個渣渣是主人?開什麼玩笑。嘉德羅斯撇撇嘴,若不是因為那三條令咒這個渣渣早該死了「別把我和那些渣渣相提並論。」不滿地用棍子輕跺兩下地面,地板卻已因此冒出細細小小的裂痕,作為英靈——Berserker的實力可見一班。

咬下最後一塊牛柳,雷獅隨手把竹籤扔到一邊,感受著不遠處傳來的魔力波動,輕拍兩下手掌擦去粘上的油膩感「好戲已經開始了,不去參一腳可對不起自己啊。走了!」踢開支撐的腳架,雷獅的長腿一跨騎上了黑色的機車,儘管不滿要聽從雷獅的命令,好奇心和令咒的雙重使然還是讓嘉德羅斯坐上機車後座,感受到身後那人的雙手搭上了肩膀,帶好頭盔的雷獅發動機車前進。

車速堪堪壓在合法線上,一路上不時左右擺動超越公路上大大小小的車輛,微涼的夜風在速度的加持下不停「颯颯」的刮在臉上,與貨車幾乎擦身而過的狹窄感與危險的速度感也讓人感到分外刺激。嘉德羅斯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不情不願換成現在的享受,雷獅更是在沒有照相機的位置偷偷加速駛過。從熱鬧的市區到幾乎達毫無人煙的深夜貨倉區也只是不到十分鐘的事。

此時的交戰已開始白熱化,拿著雙劍似是Saber的女性對上拿著長槍應該是Lancer的男性正在交鋒,雙方實力相仿互不退讓,劍與槍的交碰濺出星點火花,實質作為寶具的他們卻不會因這種程度的傷害而有所磨損。

Saber一個砍劈對準Lancer的臉部,Lancer則是長槍一挽正正擋住,甚至還有餘力壓制,再轉動以槍尾挑開雙刃,如流水般連貫發出的一發突刺卻被Saber歪頭躲過,只堪堪擦傷她幾縷鬢邊的髮絲。可惜了,雷獅看到次咂咂嘴,那槍兵可再沒有這種機會了。事實也是如此,Saber終於找到反擊的空擋,左手的劍撥開長槍,右劍則是毫不猶豫全力直擊Lancer心臟的位置,Lancer在急忙下勉強一躍,以一個後空翻避開致命攻擊,雙方分開到一開始的距離,所有優勢劣勢都被洗牌重來。

當然,這種說法只是針對他們雙方而言,事實上都消耗過體力並因互相攻擊被摸清底細的他們對於只在一旁觀戰的嘉德羅斯而言位於劣勢的正是他們本身。

感受到嘉德羅斯的忍無可忍,雷獅終於「大發慈悲」地讓嘉德羅斯出手了。「隨你喜歡的玩吧。不過,輸了別來找我哭鼻子。」尾音還沒落下就一個彎腰避過嘉德羅斯橫掃而來的長棍。「哼。」嘉德羅斯不滿前往「戰場」中央,不想跟這種無聊渣渣浪費時間。輸這個詞,可從來沒有主動在嘉德羅斯的詞典上出現過。

嘉德羅斯似是毫無顧忌,一來就直接解放寶具——金髮的少年突然躍到中央,正當劍士與槍兵均驚訝地看著他的時候,年幼的王已經開始唸著解放之咒「肆虐天地吧——大羅神通棍!」細長的棍子隨著解放的咒語完成而漸漸變大與改變形態,大量的魔力也從他身上被不停抽取,用於支撐寶具的使用。

過於龐大的魔力運行動蕩甚至改變了地形,泥水地下陷成一塊塊版圖,四處均是密密麻麻的裂縫。看到這個情況,本來躲在暗處的兩個master也忍不住露了痕跡。找到了。不知何時站到高處舉著望遠鏡觀察的雷獅勾唇一笑,绛紫的雙眸盯著二人如同暗夜中狩獵的野獸,只等著捉到時機直接給獵物致死的一擊。

而舉著寶具與其餘兩個英靈廝殺甚至大肆破壞的嘉德羅斯並未曾被阻止,反正修復和維護的收尾工作會有教會的那群老鼠處理,收了那麼多的好處讓他們狠狠嘔出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對於不關乎自己利益又能看別人倒霉的事,雷獅一向是喜聞樂見的。

走到一條小巷中,不出意外一個黑髮的中年男人正在用著魔術窺視著「戰場」,雷獅踏著無聲的步子落在男人身後,右手捉著男人的手腕往後一折,左手則是曲成c型扣向男人的雙頰,力度之大甚至讓男人只能被逼張開嘴巴,任由被折斷手腕的疼痛蔓延大叫卻終是無法說到任何詞句。

本來打算直接殺死的決定在看到男人手上三枚均未被用過的令咒時截然改變,既然要吃當然要選擇最大的那塊蛋糕。雷獅俯身到男人耳邊說「把令咒給我,我可以考慮放你離開。」男人的眼中因疼痛不住冒出生理性的眼淚,作為傳統魔術師的他參與的從來只是魔術師間的手段較量,從此直接的肉搏卻是甚少面對,可惜他這次對上的卻正是雷獅這個做事從來不考慮手段的「旁門歪道」魔術師。

在求生欲的爆發與疼痛的折磨間,幾乎是沒有多一秒的考慮就答應了,雷獅也鬆開扣著右手的手掌,換成取出魔術用具讓男人把令咒渡讓到自己身上。看清雷獅面容知道這個煞神是誰的男人更忍不住加快速度,想要快點逃離。渡讓成功的一瞬,雷獅卻是抽出匕首捅往男人的心臟。男人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雷獅,雷獅卻似是被愉悅到地難得進行解釋「讓你離開,可沒說是讓你安全離開啊。」左手鬆開男人的臉頰,拿起男人的絲質外套把匕首上的血跡擦掉。魔術師的那一套「公平」,既然是作為「邪道」那就更別想讓他遵守啊——蠢貨。

本想把第二個御主也一同解決,沒想到那個女人膽子更小,居然用了令咒把自己和英靈都帶走了。剩下餮不知足的主從二人在原地生著悶氣。

歸去的途中,雷獅注意到嘉德羅斯的動作有點違和,想必是剛剛使用寶具太興奮沒注意好魔力,偏偏對方又不願意打開魔術迴路和自己的鏈接——似是這樣就能以不完全的契約否定雷獅是他御主的事實。「嘉德羅斯,我倒是有個不用鏈接迴路就能補充魔力的方法。」雷獅勾勾嘴角,不動聲色的誘惑道「說!」果不其然,嘉德羅斯上當了,魔力不足的感覺可不好受,似是突然缺乏足夠的空氣一般,類似窒息的難受困擾全身。

雷獅把嘉德羅斯壓在墻上,直直往嘉德羅斯唇上吻去,甚至還似是不滿足地把舌頭和唾液一拼送往對方的嘴裡。嘉德羅斯燦金的瞳孔因驚訝而瞬間放大,緊接而來卻是魔力順著唾液被送到嘴裡,然後就直接蔓延到全身上下。

雷獅並未因此停止,長舌勾勒著嘉德羅斯的牙齦,不時輕挑上顎的敏感點挑逗著嘉德羅斯的情慾,接著引誘嘉德羅斯的小舍與他相互糾纏,輕輕吸啜著舌上每一條的神經帶來刺激。年幼的王何時經歷過這種被硬生生勾引的情況,未嘗過情慾味道的少年被技巧高超的男人誘惑著墮落,加上渴求著魔力的身體因這仿佛源源不絕的魔力而滿足地歎謂著,腦部幾乎被兩方衝擊的快感燒壞。

等到雷獅終於捨得放開嘉德羅斯,本來寫滿高傲的眸子已被情慾染得水亮,赤紅的臉頰和因幾乎窒息而不停喘息的嫣紅小嘴也成為雷獅填增要把這驕傲的小傢伙徹底馴服的慾望。「看來你很喜歡這種補魔的方式啊?」雷獅挑挑眉,從上而下俯視著懷中的金髮少年,看著少年王者不屈地瞪著自己,卻在此刻被渲染得更像嬌嗔的目光,雷獅附在嘉德羅斯耳畔,刻意壓低好聽的嗓音說「我可以教你更多這樣的方法,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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